盗墓笔记259

贡献者:高小豆豆 类别:简体中文 时间:2019-03-22 21:08:40 收藏数:19 评分: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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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样的风在柴达木应该不算罕见,这还不是最可怕的风,我早年看过关于柴达木盆地
地质勘探的纪录片,当时勘探队在搭帐篷的时候来了信风,结果人就像风筝一样被吹了起来
物品一瞬间全被吹出去十几里外。只不过我感觉到奇怪的是,定主卓玛为什么没有警告我们
戈壁上的信风是很明显的,不要说老人,只要是在这里生活上一段时间都能摸到规律。
同样,不知道这风什么时候才能刮完,经常听戈壁上的人说,这种地方一年只刮两次风,每
一次刮半年,一旦刮起来就没完没了。要是长时间不停,我们就完蛋了。
闷油瓶和那个黑眼镜很快又出去了,肯定又是去找其他的人,这里的人显然都受到了惊吓,
没有几个人说话,都倦缩在一起。我心里感觉好笑,心说还以为这些人都像印第安纳琼斯一
样,原来也是这样的不济,不过我随即就发现自己的脚不停地在抖,也根本没法站起来。
递给我水的人问我没事吧?身上有没有地方挫伤?我摇头说我没事。
说实在的,在长白山冒着暴风雪的经历我还记忆犹新,现在比起那时候,已经算是舒服了,
至少我们可以躲着,也不用担心冻死。
倒了一点水给自己洗脸,眼睛被风镜勒得生疼,这个时候也逐渐舒缓了。
放松了之后,我才得以观察这坑里的人,我没有看到阿宁。定主卓玛、她儿媳妇和扎西三个
人,在凹陷的最里面,乌老四也在,人数不多,看来大部分的人还在外面,没有看到高加索
人。
这支队伍的人数太多了,我心想,阿宁他们肯定还在外面寻找,这么多的人,纵使闷油瓶他
们三头六臂,也照顾不过来,幸好不是在沙漠中,不然,恐怕我们这些人都死定了。
三个小时后,风才有点减缓,闷油瓶他们刚开始偶尔还能带几个人回来,后来他们的体力也
吃不消了,也就不再出去。我们全部缩在了里面,昏昏沉沉的,一直等到天色真的黑下来,
那是真的漆黑一片了。外面的风声好比恶鬼在叫,一开始还让人烦躁,到后来就只感觉想睡
觉。
我早就做好了过夜的准备,也就没有什么惊讶的,很多人其实早就睡着了。有人冒着风出去
翻出了在外面堆着的很多行李里的食物,我们分了草草的吃了一点,我就靠在黄沙上睡着了
也没有睡多久,醒来的时候风已经小了很多,这是个好迹象,我看到大部分人都睡觉了,扎
西坐在凹陷的口子上,似乎在守夜。这里并不安稳,在我们头顶上的不是石头,是干裂的泥
土和沙石,所以不时的有沙子从上面掉下来,我睡着的时候吃了满口的沙子,感觉很不舒服
一边呸出来,一边就走到扎西身边去。
我并不想找扎西去说话,扎西不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或者说他对我们有着戒备,而我也不
是那种能用热脸去贴冷屁股的人,所以他的态度我并不在乎。我走到他的身边,只是想吸几
口新鲜的空气,换个地方睡觉。
不过我走过去的时候,就听到外面有声音,然后看到外面有矿灯的光线,似乎有人在外面。
我心中奇怪,问扎西怎么了,扎西递给我一支土烟,说阿宁回来了,风小了,他们叫了人出
去找其他人去了,顺便看看车子怎么样了。
我想到陷在沙子里的车子,心里也有一些担心,这么大的风沙,不知道这些车子挖出来还能
不能开,而且我比较担心高加索人,不知道他回来了没有,于是戴上了风镜,披上斗篷也走
了出去,想去问问情况。
一走到外面,我心里就松了口气,外面的风比我想象的还要小,看来风头已经过去了,空气
中基本上没有了沙子,我扯掉斗篷,大口地呼吸了几下戈壁上的清凉空气,然后朝矿灯的方
向走去。
那是河床的方向,我走了下去,来到了他们身边。
他们正在查看一辆车,这辆车斜着陷在了沙子里,只剩下一个车头。阿宁拿着无线电,正在
边上焦急地调拨着频率。
我问他们:怎么样?
一个人摇头,只说了一句:妻离子散。
我莫名其妙,并不是很能理解他的意思,于是看向阿宁。
她看到我,很勉强地笑了笑,就走过来解释道:刚才定主卓玛说,可能还要起风,我们必须
尽快找到更好的避风点。不过我们的车都困住了,有几辆肯定报废了,其他的恐怕也不能开
动,需要整修。她顿了顿,最麻烦的是,有四个人不见了,有可能在刚刚风起的时候就迷失
了方向,我们刚才找了一圈也找不到。
我问是哪几个人,阿宁就说是那个高加索人,还有三个人我不熟悉。
高加索人在失踪的时候是和我在一起的,我就给他们指了方向,问他们有没有去那一带找过
阿宁就点头,说附近都找了,这些人肯定走得比她想的更远。
我叹了口气,安慰了她几句,让她不要着急。这些人都有GPS,而且风这么大,肯定走不远
现在还有风,视野不是很清晰,等到天亮,找起来就方便点了。
她咬着下嘴唇点了点头,但是表情并没有变化,让我感觉似乎有些不妙。我对于戈壁也不熟
悉,此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只好闭嘴了。
我们强行打开了那辆车的车门,拿出了里面的装备,然后他们还要去找下一辆,我只好跟着
过去。
此时我发现把车子陷入到河床当中的,似乎不是小说中经常提到的流沙,而是在河床的底部
地面被压塌了,车子整个陷了下去,又没有没顶。有个人告诉我,是盐壳被压碎了,这里的
戈壁下面很多地方都有大量的盐壳,这里是河床,之前有水的时候,河底的情况非常复杂,
有着大量的沉淀物,干旱之后,盐壳结晶的时候就留下了很多的空隙,所以这种河床有些地
方其实像干奶酪一样,并不经压,我们停车停错了地方。
我奇怪道:但是我们一路过来都是在河床上走的,一直没出事啊。
那人道:那是因为之前我们走的河道已经干旱了很久,但是现在我们脚下的河道,最多干了
半年时间。你没有发现这里几乎没有草和灌木吗?
我吃惊地看了看四周,果然如此,四周光秃秃的,连梭梭都不长。
那人朝我道:我们现在肯定是朝着这条河的上游走,这条河的尽头肯定是一座高山,如果河
流没有改过道的话,在这种河的附近肯定会有古城或者遗迹,这说明那个藏族老太婆并不是
瞎带路的。我老早还以为这老太婆是个骗子。
我看着他指的河道上游,在平坦的戈壁上,好像真有点什么。想起在风里看到的那巨大的黑
影,我总感觉那不是我的错觉。
当天晚上,我们将所有的车都找了出来,然后把行李都集中了起来。天亮的时候,其他人陆
续醒了,阿宁开始组织他们忙活,修车的修车,找人的找人。
我和另外几个晚上找车的人就吃了点东西,到睡袋里去补觉,非常疲倦,一睡就睡到了夕阳
西下。
醒来之后,风已经完全停了,沙尘都没了,那批人的效率很高,好几辆车都修好,整装待发
各种物资也都重新分配好了,正在重新装车。
阿宁一天一夜没睡,在不停地听着无线电,闷油瓶和那个黑眼镜都不在,一问,两个人还在
外面找那四个失踪的人。
我听了感觉到不太妙,已经一天时间了,那四个人竟然还没有找到,不是有GPS吗?难道真
的如扎西说的,这东西在戈壁里不管用?
我从包里拿了干粮出来,边吃边到阿宁身边,问具体的情况。
阿宁眉头紧锁,黑眼圈都出来了,感觉很憔悴,问她她也没什么心思回答我,对讲机一直是
在外面找人的对话,用的是英文,我草草听了,都不是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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