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瓣8.0:迷茫之后,那些厉害的人都怎么自我调节?

贡献者:Cx斓 类别:简体中文 时间:2020-03-08 10:29:42 收藏数:21 评分: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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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一场疫情,打乱了所有人2020年的计划,
我们被迫留在家里与病毒做长期斗争。每天都能刷到那些令人心烦的消息,
仿佛外面整个世界都忧心忡忡。
吃不到心心念念的火锅,喝不到日思夜想的奶茶,
有口罩就抢,有酒精必囤……突然哪天嗓子疼有点上火,
体温高了0.3°,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要没命了。
有一本书预见性地对病毒进行了精准的描述。
“一场能制造灾难的病毒,必须既拥有杀伤力,又具备传播能力。”
“鉴于人类与病毒的共存关系,只要有人类存在,病毒末日就永远不会来临。”
有网友评论:这届病毒,太狡猾了!
虽然不知道疫情什么时候会结束,但只要充满希望,
我们坚信:杀不死我的必使我强大。
英国资深心理咨询师史蒂芬·约瑟夫说过:
成长是一个漫长的旅程,在这个旅途中,懂得孕育希望人,
更容易实现真正的思想、行为和情感状态改变。
当我们在生活中,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和突如其来的不幸时,
应该如何应对才能得到成长呢?约瑟夫在《杀不死我的必使我强大》
中给出了创伤后成长的方法。
创伤摧毁假设世界
灾难总是突然到来,不可预测。不仅如此,它还与我们的世界观背道而驰。
我们在内心深处都默认坏事不会发生在自己头上,
所以亲身面对最糟糕的境况时,我们关于世界的假设以及对自己的定位必将受到巨大的冲击。
儿童心理学家约翰·鲍尔比曾说,我们从童年时期就开始形成了基础性假设,
即“假设世界”,它支撑起了我们的整个概念体系。
很多孩子都相信圣诞老人是真实存在的,自己的父母是永远不会被打倒的。
然而,我们在一生中会不断重新审视我们对世界的假设,
这种审视通常由小及大,由弱及强。在大多数情况下,
我们甚至都不知道它已经悄然发生。
虽然我们不再相信圣诞老人的存在,但我们在各自的文化圈里换成了其他替代物,
比如政府、教育和信仰。
它们其实和圣诞老人没什么两样,都让我们相信正义、公平、
幸运、可控性、可预见性、协调性、仁爱和安全——这些信念都根植于我们的世界观深处。
它们是我们为人处事的准则,是我们设立生活目标的基础。
根深蒂固的假设,就如同建设房屋的脚手架,构建起我们全部生活的框架。
创伤会一举把脚手架拉倒,让我们暴露于残酷的生存真相之前——
我们的生命十分脆弱,我们不可能永远活着。
我们曾经认为父母是不可战胜的,我们中的一些人却眼睁睁看着父母被疾病或死亡击垮;
我们曾经认为世界是公正的,我们中的一些人却屡屡遭遇不公。
正如一位卢旺达大屠杀幸存者所言:“在大屠杀发生之前,我曾经信仰上帝。
但在那之后,我再也不相信他了。我认为上帝不过是人类幼稚的幻想。”
我们可以选择怎样的生活
人类是脆弱的生物,死亡总在伺机待发——这是我们出于本能不愿接受的残酷真相。
我们在自己心中筑起高墙,把对生命脆弱的恐惧阻挡在外。
然而,摧毁的世界总有需要被重建的一天,我们应该如何处理固有假设与创伤信息之间的矛盾?
假设在你家桌子上摆着一只珍贵的花瓶,它可能是某位亲朋好友赠送的礼物。
然而有一天你不小心把它打落在地。花瓶在地上摔得粉碎,碎成了几千几万片。
你跑过去捡起地上的碎片,心里难过极了。
你要怎样才能把花瓶复原?
花瓶已经碎了一地,看来已经没有复原的可能了,但还是有一部分人会试图把它拼回破碎之前的模样。
如果他们足够幸运,也许他们真的可以做到,让花瓶看上去跟以前一模一样。
但如果凑近了仔细观察,你就能发现:它现在之所以还能维持原来的形态,
全仗胶水和胶带之力。如果你再看得仔细一点,你会发现花瓶上的创痕历历在目。
虽然它好像已经恢复原貌,但只要再受到些微震动,花瓶就将再次变成碎片。
这就好比人们在在创伤之后试图维持自己原有假设世界,
他们常会变得更加脆弱、更有防御心,也更易受到伤害。
他们已经严重受损的假设世界将会一次又一次面临破碎的危险。
实际上,创伤经历者把创伤纳入到原先假设世界的过程等同于儿童学习中的“同化”过程。
这个概念由瑞士儿童心理学家皮亚杰提出,她是指对所获得的信息进行转换
,以使它符合现有的认知方式。然而有时,这种转换会使信息受到一定程度的扭曲。
与“同化”想对应的概念是“顺应”,人们也可以根据新信息对现有假设做出修改,
即修改旧有假设以适应新的信息。
回到我们的碎花瓶故事:另一些人会捡起碎片,用它们创造出新的东西。
他们也会因自己珍爱的花瓶被摔得粉碎而深感悲伤,但是选择接受现实。
他们知道,它再也不可能恢复到曾经的模样了。
该拿这些碎片怎么办?或许他们会把这些色彩缤纷的碎片拼成一幅马赛克镶嵌画,
以新颖而别有意义的方式来保存他们的记忆,这也就是“顺应”的本质
“同化”并非应对创伤的唯一方式,只有在“顺应”过程中,我们才会发生创伤后心理成长。
真正的治愈来自自己的给予
我们天生就是有能动性且趋向于成长的生物,天生就能调节自己的心理体验,
维持自我认知的统一,以现实的眼光看待世界。
但是人们也都不愿对自己的精神世界加以斧凿,要抛却过去对自己的看法和对世界的认识,
无论对谁来说都是特别痛苦的事: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会试图通过“同化”来保护自己,保护我们的固有世界观。
但这样做的结果往往会加重防御心理,让我们更脆弱也更易受到伤害。
创伤幸存者在尝试“同化”信息的时候,也会变得越来越有防御性,看上去也更加脆弱。
他们的内心世界如同那个被粘回原样的碎花瓶,涂满胶水、缠满胶带,也更容易碎裂,更容易为新的创伤击垮。
“同化”创伤就好比跟大象拔河,我们永远不可能取得胜利。
创伤向我们的价值体系发起挑战
它让我们直面生命存在的真相,把我们旧有的价值观击得粉碎。
我们越是试图抓住自己的假设世界,就越发无法接受真相。
我们必须要“顺应”我们了解的真相,修改我们的假设世界。
我们需要明白,坏事确实会发生在好人身上。
在生命中的某个时刻,大多数人都将被迫重新审视自己的认知体系,
了解到生命的无常、随机和危险。
采取“顺应”策略的创伤幸存者在谈及往事时,和采取“同化”策略的人截然不同。
他们会强调自己为重新理解创伤经历而做出的努力,从更广阔的视角来看待自己的人生。
他们不仅会谈到个人转变的积极面,也会谈到消极面。
“顺应”虽然是创伤后成长的必要条件,但如果创伤受害者调节过度,
把旧有的假设世界全然抛弃,也可能给自己带来危险。
人在受到伤害之后,一定会从经验中学到点什么——比如说,
应该避免去某些地方,避免接触某些危险人物。
而调节过度的人认为,没有任何地方是安全的,所有人都很危险。
从短期来看,这种矫枉过正的努力也许不失为一种行之有效的自我保护机制,
使人有足够的时间去处理创伤信息。但从长期来看,它缺乏适应性。
要想渡过创伤,我们需要在同化和顺应之间取得某种适合自己的平衡。
人有心理成长的内在本能。只不过这种内在本能可能屡屡受挫,
甚至干脆进入休眠状态。创伤来临之际,正是它发挥效用的时候——
改变我们过去的假设世界,释放我们的自然本性,重建新的自我。
我们在经历创伤之后,正需要激发它的力量。
我们必须积极承担起重建生活的责任,以此获得创伤后的心理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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